看一下如图 5-3 所示的从1981年一1995年形成的9月份国库券的季节性价格模式,美国政府的财政年度从10月1日开始,通过稍微增加流动性或者减轻借入需求、这难道与国库券价格从那时开始有上涨的走势并且在每年个人所得纳税义务实现的同时达到顶点仅仅是一个巧合吗?
一直持续到 5 月份的季节性下降是对市场中预测的由于税收的偿付货币流通更紧张的一种反应吗?注意一下最后的剧烈的下降开始于4月15日,也就是美国税收支付的截止日期,很令人惊讶吧!流动性有没有在6月1日,也就是联储最终有能力再发行基金后急剧增加呢?
密切注视一下围绕12月1日、3月1日、6月1日和9月1日的典型的市场行为,这些都是芝加哥交易所债务票据期货合约的首次交割日。最后,留意一下每个季度的第二个月,也就是 11月份、2月份、5月份和8月份,在其第一和第二个星期之间有一些明显的回落点。债券交易商知道价格一般至少会一直下降到一个季度国库券偿还日的第二天,那时,市场可以得到更有意义的3日叫牌保险总额。
同样也考虑一下如图5-4所示的自1981年-1995年15 年以来形成的11月份大豆模式,巴西也是从那时起开始成为一个与北半球有着完全相反的农作物周期的主要生产国,可以注意到,在美国的生产者把他们最近的丰收产品送入市场交易,同时,巴西的农作物培养也很快,价格的横向发展走势降低到“2月份的突变点”。那时,初步的5月份合约交割通告就会张贴出来,春季回升的基本动态就呈现出来了:巴西的农作物已经“变卖”,美国生产商的销售压力己经达到了最高点。由于便宜的河流运输变得更为可用,市场预期需求会有加返。同时市场开始把注意力放在鼓励美国土地面积增长以及为天气风险提供溢价方面上。
然而,到5月份中期,可供大豆耕种的中西部美国土地面积量已基本确定,并且耕种已经在进行中。同时、巴西开始把它们最近收获的产品打入市场进行交易,这些新供应来源的可利用性以及潜在的美国新农作物结合起来对市场价格施加了压力。6月份后期和7月份中期的小高峰就表示了应时的农作物恐慌趋势。
到8月份中期,美国的新作物已经变现,并且期货可以形成一种季节性的低价。然而,价格更经常地是进,一步下跌到10月份的丰收时期,但是在9月份对首次新作物大豆的商业需求时期以及早期作物霜冻损失引起关注时,价格又有所回升,同时也留意一下与 7月份、8月份、9月份以及12月份合约的首次公告日相关的下跌和恢复标点。
(作者:范·K·撒普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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